服务员回答:“五爷在最里面的屋子。”
刚说完,在走廊最里面,探出一个大秃头来,正是丁老五,丁老五像见到救星一样招手跑过来:“九州啊,你可算来了,快点,快点……”
戚九洲加紧几步赶过去,丁五爷拉着他的手,紧紧的攥着,两眼全是焦急神色:“九州,怎么办?咱们带人连夜跑吧!”
“跑?”戚九洲一双鹰眼透出精芒:“五哥,我们进去说话。”
“好好。”
两人进了个包间,戚九洲把手下人打发出去关了门,冲他们道:“把行礼都给我掏出来,放回原位!”
手下人一听愣住了:“九哥,五爷说我们随时撤退的,行礼要是掏出来……”
“哼,谁说撤退的?江河市是我们的家,我们退什么?楚男的天盟怎么了?他们打上来了吗?再说了,楚男是咱们五爷的朋友,咱们跟天盟是亲家,是一家人,你见过一家人打架的么?刚才五哥是跟你们开玩笑呐,赶紧把行礼都拿出来,把大门锁头给我打开,正常营业!”
“奥奥,知道了九哥。”
戚九洲说完啪的关了门。
丁五爷咧嘴道:“老九啊,你这是干啥?”
戚九洲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:“五哥!你是想害死自己么?你把大门锁了,让手下人收拾行礼,这就造成军心不稳,甚至是哗变!或者内讧,你这么做,只要楚男开出个几十万的悬赏,手下人都有可能把你逮住!墙倒众人推,鼓破万人捶!雪中送炭的人没有,落井下石的人从来都不缺!你是想把自己害死啊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九州,我这不是怕楚男打上来么?桥脖子就是撤晚了被楚男抓住,听说鼻梁骨都打折了,肋骨都打折了,现在是生不如死啊!我不想那样啊……”
戚九洲气得一跺脚,又沉稳下来道:“五哥,你跟桥脖子不同,桥脖子是他楚男的敌人,两次差点要了夏伟的命,我们呢?”
丁五爷一副尿急的模样说:“我们当初把夏伟赶走,还跟他对立,也打过架,桥脖子对夏伟下手,我们坐山观虎斗来着……”
“五哥,不知者不怪,他们动手我们可以说不知道,再说我们对楚男有恩,刘莹莹你还记得吧?我们在楚男刚出道的时候又给他钱,又给他女人,他一无所有我们还帮助他很多,他不会是一个不念旧情的人,我现在派人去找刘莹莹,她能保五哥的。”
“对对对,马上找那个女人,马上找,我们对她不薄啊……”
按着丁五爷慌乱的样子,戚九洲一阵失望,己方也有二百多兄弟,楚男目前在江河市也就二百多人,真要是把兄弟们的士气鼓舞起来背水一战,鹿死谁手也未可知啊!但自己可惜命中只能为军师,不能为帅,没有帅才的气场,而丁老五现在这副样子,可能人真的老了,没有曾经的气概了!